宣泄(第2/8 页)
还是x1了x1鼻子,感到x膛一阵堵塞。
在她心底,总是习惯x地对他人有所期待,她希望有一个人能够发现她,理解她,即使她反复无常,即使她朝令夕改。
其余的她就一概不懂了。
最近,她看到姚述就很怕。
她也不知道她怕什么,这几天,望向他的时候,她没由来地想闪躲,闪躲不成便发作。她外强中g做了好多事儿,仿佛在掩盖自己那么一丁点儿心虚,她不想讨好他了,也不想听他说话。
她承认,自己是故意找茬,看什么都看不惯。昨晚她接到电话,徐青青甜腻的声音在听筒对面不自然地响起。
徐青青以为是姚述在接电话,细声细气地说起某所大学,她说要不是看了收到班主任手里的志愿表,她还从来不知道姚述的第一志愿原来是那儿。她家里人就有在那所大学教书的,如果他想考,她可以叫家里亲戚帮他补习。
那所大学的名字如雷贯耳,明明是姚简的第一志愿。
姐弟间如影相随也许并不是件坏事,可她回到家后,仿佛件件都是坏事,险些被车祸带去见阎王,好si不si摔了腿,打定主意不哭还是哭了很多次。
就好像她和姚述碰在一起,倒霉就永无止境,他靠她越近,她就越要为他肝脑涂地。
海洋馆里那只在蓝水里浸泡地臃肿的海豚,她总是莫名其妙想到它,即使睡梦中就如同溺入海底。
她总想到姚述环着她的那双手臂。
其实只要姚简耐心追本溯源,她会发现是从这一天起她突然特别怕,她怕靠他太近,一旦他们靠近,她便想起海洋馆那天自己心跳如雷,继而打了肾上腺素似地陷入自我怀疑,像已走三天有余的月事在她腹部逐渐淤堵溃烂。
小卖部已经关门了,唯有无人经营的电话亭矗立在照常狂啸的隆冬腊月里。
翻出外套口袋里的一枚钢镚,无遮挡的手指被冻得发红,好似尖端指纹都被风霜磨没。
按下电话号码。
对面一声熟悉的:“喂?哪位?”
是姚简曾经最要好的nv同学。
姚简极力x1着鼻子,让自己听起来全无异常。
“喂?收压岁钱了吗?嗨,家长就那样,给完就收走——对了,你有空不——我有事儿找你呗,你现在不也回老家了吗?
我现在在复兴街电话亭这儿呢,对面是——对面是火车站……我能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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